对这些不太记得了，但对其他事，就好像很清晰一样。

顾太太本来不放心陆酒的，在旁边尴尬的坐着。

听他们说起这些无聊的话题，很快就觉得没意思，说下楼准备水果去了。

 找个借口离开，她是真的不喜欢这个房间的老人味。

就算每天开窗通风了，就算每天都让佣人给顾老爷子洗澡了。

那一股子的老人味，像是要死人的味道，还是一直有的。

顾太太不喜欢这个味道。

陆酒坐在床侧，陪着顾老爷子聊天，看他咳嗽了，就倒杯水给他。

陆酒扶着顾老爷子，端水给他喝，顺手给他把了脉。

没有中毒，是很自然的老了，身体也就弱了。

而且身体情况，比顾太太说的还要严重。

顾太太说顾老爷子熬不过明年夏天。

可是依陆酒来看，顾老爷子兴许只有一两个月的活命了。

亦或者，他可能都熬不过这个年。

顾老爷子的精神，其实看起来还可以，但底子早已亏空。

他能够寿终就寝，不至于瘦病痛的折磨。

 顾老爷子看陆酒脸色有些凝重，便问她：“怎么了？”

陆酒收回了手，很是淡然：“没事儿，就是想着顾先生怎么没来陪您。”

她故意将话题引到了顾霆深的身上。

顾老爷子：“他早上情绪不太好，看了医生后，这会儿应该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