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客厅，落地窗，能够看见外面，也能够看见里面。

陆酒看着园丁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草。

顾霆深看着陆酒的侧脸，忐忑不安。

陆酒收回目光，对顾霆深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这样拘谨的。”

“直播那件事，我看到了。”

顾霆深说这话，有些苍白的。

陆酒嗯了一声。

因为苏国昌提到了白春华，还是这样大型的直播下。

所以，白春华也被警察给带走了，目前要扣留调查。

至于是24小时，或者是48小时，也许更久。

陆酒就没有去关注过。

顾霆深看着淡然的陆酒，突然觉得言语什么的，都很苍白。

“对不起。”

所有想要的解释，就像是得了失语症一样，最终只化成三个字。

陆酒抬头看他：“霆深哥。”

顾霆深愣住，没想到陆酒这个时候，还会这样喊他。

陆酒问：“我爸妈的死，跟顾家真的没有关系吗？”

顾霆深张嘴想说没有，可是突然间，他不自信了。

他甚至都不敢看陆酒的眼神，最终只低着头：“我，我不知道。”

父亲死的很早，顾家是母亲撑起来的。

陆酒笑了笑：“你不用这样，至少跟你没有关系。”

“而且，这件事也不能那么早下定义。”

顾霆深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明明来之前，有很多要解释的话。

可是看了陆酒，所有的言语，都变得很苍白。

他跟她，已经不可能。

但他，不想变成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