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这番说辞,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我:“是你干的?”
“为什么?”
在我和姜桃之间,他从来只相信姜桃。
没有坚定不移的选择和信任,有的只是猜疑和怒意。
姜桃听到傅恒只是质问,心里愈发不满。
医生给她处理脸上烫伤时,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怨毒:“我要报警。”
警察到之前,我坐在沙发上反客为主,拿着电视机的遥控器看着一部狗血伦理剧。
跟着警察一起来的,还有陈桥凌和纪迟舟。
姜桃的脸多半是会毁容,即使我善心大发地在装水的时候掺了些冷水进去也无济于事。
她指着我,又是一贯的委屈:“她用热水泼我的脸,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见状,我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没有。”
她眼尾渐渐泛红,鼻子一酸,眼泪顺势掉了出来,染湿了刚包扎好的纱布:“你说你没有,你有什么证据吗?”
“当时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是个女孩子,女孩子的脸多重要啊,我怎么可能用热水烫自己的脸......”
她的诉说声泪俱下,警察看我的眼神都不自觉的严肃了几分。
除了陈桥凌和纪迟舟之外的所有人都相信了姜桃的说辞。
就连傅恒也不例外。
等她一顿控诉说完后,警察转过头问我有没有什么要辩解的。
我看着傅恒,轻轻地笑了:“你信她,还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