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想挣脱他的束缚,却在听到他这番言论后更加鄙夷的看着他。
他的解释充满了无奈和自责:“我哥很早之前就去世了,那是我大嫂。”
“我哥死前,托我照拂她。”
“她病了,我不能坐视不理。”
“那条款式老旧的金属手链,是我哥送我的。”
“L国那次,我当时就后悔了。”
“我后悔我因为拉不下面子,没有回去找你,后悔把你一个人丢在异国他乡。”
“更后悔......说出那些话。”
“抱歉。”
傅荣鹤的环抱住我的手臂逐渐僵硬,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紧紧的压迫者他的脑神经。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你能原谅我吗......我们,还能冰释前嫌,破镜重圆吗?”
我内心的两个小人似乎在打架。
一边嚷嚷着要原谅他,一边坚决不原谅。
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不知道做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如果你需要时间,我可以等”
“一天,一个月,一年,十年......等到天荒地老,我都不会放弃。”
按理说,我不是特别爱哭的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我的眼泪一直掉个不停。
第二天,被锁上的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打开。
傅荣鹤的父母牵着俩孩子站在门前,映入他们眼帘的,大概是这样的场景。
傅荣鹤跪在键盘上,手上捧着一包纸巾,而我抽抽嗒嗒的坐在床上,抽着纸巾擦眼泪哭个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