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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如此卑躬屈膝,强烈的屈辱感就像一把刀扎在我身上,剜心剔骨。

林秘书最终还是心软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中的焦虑得到了缓解。

但很快,林秘书又折返回来。

他满脸歉意的看向我:“抱歉,傅总刚刚离开公司了,具体去哪了我也不清楚。”

霎时间,我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像是瞬间凝固,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连我的手指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下一秒,熟悉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电话那头是我爸的主治医生,只是这次,他的声音不再急促,是我爸生病以来少有的平静:“黎小姐,您的父亲刚刚已经走了,节哀......”

我如遭雷击,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连思维都变得迟钝。

我爸的葬礼置办的很简单,只来了他生前要好的几个好友。

等待一切归于平静时,已然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期间,傅允一个电话也没打来。

我蹲在我爸的墓碑前,按照工作人员规定好的流程给烧纸。

我多希望这一切是个梦,至少醒来了不会这样痛。

等待一切化为灰烬时,我对傅允的心也死了。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是沈依依发来一串英文链接。

随之而来的是一句带着讥讽的语言:“真是好精彩的视频呢。”

我坐在一处偏僻地方的台阶之上,颤抖着手点开了那个链接。

链接跳转了好几个网页后才缓缓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