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为我准备热茶,会给我盖上毛毯,会提前替我拍下那些我喜欢的字画,在我觉得心烦意乱,让他安静的时候,他也会立刻安静下来。
但他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装作一副深情的模样。
答案也只有一个,他是做样子给白琬汝看的。
他的心里还住着白琬汝,只是他自己不承认罢了。
“夫人,外面天寒地冻的,先进屋吧?”
管家的话将我的思绪打断,我点头,进了屋。
“哥,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啊?琬汝姐至今单身,就是在等着你呢......”
刚进门,我就听见傅雪催促傅尘离婚的声音。
傅尘的声音有些冷:“你也是她找来的说客吗?”
“傅雪,是我这些年太纵容你了,你现在连大小事情都拎不清了?”
“哥,我都听说了,今天你在慈善拍卖的晚会上......”
“不是我,是你嫂子......”
傅雪似乎急了,强行打断傅尘的话:“哥,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放得下琬汝姐?”
我站在玄关处,借着硕大的古董花瓶作为掩体,屏住呼吸想听一个结果。
傅尘沉默了。
可他的沉默,何尝又不是一种无声的表态?
次日,我在我的书房练着毛笔字,书房的门忽然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
伴随着门外的不满声和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听见声音的那一秒,我的心情就开始变得烦躁起来。
我练字的时候最讨厌被别人打扰,所以通常会将书房的门反锁。
许是刚刚下楼拿东西的时候忘记锁门了,这才让傅雪有了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