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原是阮娇娇打开了门。
阮娇娇蹲地上盯着柳金花看,只见柳金花脑袋上缠着一圈白布,白布上还有血印子,此时仰面倒在地上,二人四目相对。
“嚯!都这样了,还有精力来这儿找茬呢。”阮娇娇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啊!贱人!大家都来看看这个贱蹄子,就是她咒我!”柳金花炸毛似的飞快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尖叫一边离阮娇娇远了点。
阮娇娇撑着膝盖站起身来,见周围的邻居又围过来指指点点的,心想,这穿越过来可真热闹啊,她不用吆喝人就围过来了,不像现代,她往那一站,就有人拿着喇叭骂她小骗子。
可惜了了,现在手里没符。
“二嫂啊,我昨日明明都给你说了让你多注意点,怎么成我咒你了呢,要是我说话那么灵验,我还说让你家鸡蛋全跑我家来呢。”阮娇娇有些无语。
一中年妇女跟腔:“肖二媳妇啊,你不能仗着人家肖三媳妇是城里来的,就可着她一个人欺负啊,你自己被猪撵掉沟里去,还能怨的着人家身上?”
说话这人是隔壁的赵大婶,平日里是看不上原主的,觉得原主苛待俩小孩儿,有时候还偷偷给大宝二宝塞鸡蛋吃,不过赵家也不是什么宽裕家庭,家里还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头呢。
现在能为阮娇娇说话,大抵是昨日阮娇娇的做法让赵大婶对她有了些许的改观。
“我平日吃得香睡的香的,怎的昨日她说我什么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就应验了呢?我看就是她存心咒我!”柳金花捶胸顿足,活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
“好的不灵坏的灵,这柳金花不过就骗你一斤面,你也不能这么恶毒的咒人家吧!”
“就是,你忘了她刚到清河村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咱粗鄙不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