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闻言,倒是多看了阮娇娇几眼,放下茶盏,语气感叹:“我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阜阳县县令一职,如今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依旧还在这县令的位置上,若是阮小姐因这真言符使得我侦破明阳城的案件,相信用不了多久时间,阮小姐的大名便会传遍大河郡所有衙门。”
这赵县令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若是没有真言符,日后一些人找上门来,说的好听,那是买,说的不好听,就是强掳了你去,强逼你画符,你又能如何呢?
你自己有本事能逃走,你夫君呢?你孩子呢?
阮娇娇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她轻声一笑:“若大人所言成真,那大人您可庇佑不住我,况且,我知这真言符的影响,又怎会毫无准备就拿出来用呢?”
赵县令闻言,眼神里不自觉流露出些许赞赏。
“阮小姐有应对之策便好,待此案侦破,我再宴请阮小姐。”
阮娇娇笑着点头,离开衙门。
自己才帮他侦破一个陈年旧案,只要这赵县令有点脑子,就不会选择与自己为敌。
出了衙门,便看到肖煜野站在一石柱下面,等着自己。
“你没事吧?”阮娇娇担心肖煜野因为那一脚,还要受点苦头。
肖煜野点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阮娇娇,见她并没有被逼迫的模样,便放下心。
“好了,咱们还有什么没买,赶紧买了回去吧,再晚可就赶不上回村的牛车了。”阮娇娇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
赵县令分析的很有道理,在古代没有靠山,还是很容易让人拿捏的,虽然她有自保手段,但明面上,还得有一个能让心怀不轨之人害怕的人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