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没再理会赵县令,手捏疾行符,嘴里刚念动咒语,另一个不速之客又来打断了。
“这就是符啊,看着黄灿灿的,同那大街上卖的假的也无甚差别。不过本公子听闻那真言符,就是出自阮师爷之手?”
“阮师爷快来,给本公子也用上一用,好堵上那一些说你是江湖骗子的人的嘴。”
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路的另一边,夏子言用折扇挑开车帘,一双狭长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阮娇娇看。
阮娇娇手里的符箓灭了。
给他用上一用?他以为自己看耍猴呢!
江湖骗子?这是他自己说的吧!
阮娇娇的右侧,赵县令的马车就显得不够看了,见夏子言过来,他立马识趣的放下车帘,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阮师爷,我有些头晕,就先行一步了,你同夏二公子慢着些来啊。”
马车里的赵县令说完,连忙对车夫摆手,让他快走。
惹不起这夏子言,他躲的起,他可不想一会儿被这夏子言蛐蛐。
“正巧,本公子也要前往阜阳,若有阮师爷陪同,这一路上定是一点都不无聊呢。”夏子言笑眯眯的对阮娇娇招招手。
阮娇娇已经读出了这夏子言的言外之意,不会是想她一路上都给这货表演呢吧!
想也别想。
阮娇娇张嘴:“不劳......”
“难道阮师爷不想知道这一个时辰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夏子言说完,气定神闲的收回折扇,放下车帘,老神在在的往软榻上一靠。
阮娇娇:......
她深呼吸一口气,其实她也不是很想知道这个事情。
夏鹏云与她而言,不过就是个四品的知府嘛......
只要这七品的赵县令争点气......
想起刚才麻溜离开的赵县令,阮娇娇果断的将符箓重新揣怀里,笑眯眯的上了马车。
“能与二公子结伴同行,是本官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