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夏子言直接让侍从在马车里拿出个软垫,一屁股坐在了车架上,马车就行驶在阮娇娇的身侧,不快一步,不慢一毫。
阮娇娇都忍不住想问问这马夫有如此水平,何必给别人赶马车呢!
夏子言曲着一条腿,侧着脸问:“你何时嫁的人?这阮夫人也太黑心了,这不是亲生女儿,也不能让养女十岁就嫁人吧。”
阮娇娇木着脸,一句话都不想说,她现在有理由怀疑这夏子言是在挖苦她,若不然,他这知府二公子,能不知道她的身世?
怕是不出半个时辰,就把她的底给扒的光光的了。
大宝见这人浑身衣着不菲,面容俊逸,即便是一个十分寻常的动作,也能从中看出其修养,不似寻常的公子哥。
可这人如今对娘出言不逊,以他娘的脾气,还能忍这么半天,那就说明这男人要么有官阶,要么家室背景十分强大。
二宝虽没大宝想的那么多,但看这人如此横行霸道,让对面行驶过来的马车都能避让到一边,给他的马车让路,便能看的出来,这人身份不简单。
“啧,本公子如今十分好奇,你真的会如你所言,全心全意的辅佐阮安安吗?”夏子言依旧侧着脸,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阮娇娇将左手拉着的大宝拉到里侧,自己站在最外边。
她不搭理夏子言,这货便能一路上都在不重样的说话,找茬,挑刺,挖苦,嘲讽。
那话就连两个孩子都频频抬头担心的看向阮娇娇。
终于,她忍不住了。
“夏子言!你再逼逼老娘让你三日都说不出话来!”说着,阮娇娇一甩袖,手上赫然多出一道金黄色的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