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赵县令一拍惊堂木,神色威严:“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王咏梅被这么一喝,吓的一个哆嗦,立马跪在地上,她在村子里在如何泼辣,到底也只是个寻常百姓罢了,如今见了官爷,即便是她觉得自己有冤屈,也畏惧坐在上面的县令的。
“草民王勇、民妇王咏梅,来状告阮娇娇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杀害我儿子!”二人齐齐说道。
说着,陈师爷将状纸呈了上去,赵县令几下看完状纸,当即问道:“你一没亲眼目睹是阮娇娇杀害你儿,二没确切证据指明,如今空口白牙便来状告本衙师爷,你可知后果是何!”
“不、不,我儿子在村子里素来没有跟人有过过节,只有前些日子和阮娇娇有些口舌之争,这阮娇娇想要要回肖家给的彩礼,还专门来我们家要过,我们不给,阮娇娇这才生了恨意,便将我儿子给杀了!”王咏梅白着脸,慌忙解释。
“啪!”赵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满口胡言乱语,对峙公堂讲究的是证据,可不是你说是阮娇娇便就是阮娇娇的,若再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本官可就要判你诬告了!”
王咏梅一下慌了,证据,证据......
紧接着,她想到什么:“证据就是那半截子符纸,我们村子里只有阮娇娇一个人会用符纸,不是她谁还专门扔半截子符纸啊!”
赵县令看了一眼一旁的陈师爷:“你来告诉她。”
陈师爷应声,将阮娇娇真正的火符跟现场留下的证据做对比,告诉王勇王咏梅二人,“这两张符纸根本就不是同一种符,真正出自阮师爷之手的符纸行笔流畅,而另一张行笔毛毛躁躁,落笔力道不均,自然不可能是真的符!”
听到这话,王勇跟王咏梅二人对视一眼,目光落在符纸上做比对,虽然真的如这人所说,可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们这普通百姓怎么可能分得出来?
阮娇娇站在一旁看这夫妻二人的神色,即便是把所有证据全都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至于那些证据,只会觉得是在诓骗他们。
于是,阮娇娇便开口说道:“大人,这些证据想必是不能让王家夫妇承认的,再且,大人同属下相熟,为了避免有人说大人徇私舞弊,这个案子不若就请知府大人来断?”
说完,王家夫妻自然是连忙点头,他们就是觉得县令会包庇阮娇娇,那若是知府,知府同他们二丫关系好,那定然是向着他们这一边的,当即立马说道:“对对对,要不还是请知府大人来断案吧!”
而与王家夫妻形成对比的,那就是孙有才一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