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22岁,她当时来当大学老师的时候,喜欢上了我男朋友......”
“我的脸就是她向我泼硫酸。”
“我爸妈不敢声张,我......休学了,我的脸太可怕了。”
“也许......我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张月目光黯淡的低下头。
我愣了一下,一把撩起袖子,胳膊上打火机烫过的伤疤密密麻麻,大腿处还有一块她放狗咬我疤。
“我也被泼了,只不过我躲开了。”
我轻轻拢住她的手,“人的一辈子只由自己说了算。”
“你看我,现在——依旧活的好好的。”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猛的抬起头看向我,一滴泪滑过斑驳的脸庞。
双眼里布满红血丝。
我用力的点头,“我们把她掰倒。”
“你继续读书,我资助你做手术。”
我找了好几个这样的人,说服了他们中的一部分。
在儿子身上偷偷带了录音笔,每天回来检查一遍。
多年前放过的恶鬼不会逍遥法外,终会得到迟来正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