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确实也不能让天宫易主。”
鲲鹏心中暗自想到。
祂借麒麟之势,将因果劫气不断转移到了天宫本源之上,方才能忙里偷闲,在这里笑看祖麒麟坐蜡。
可若祖麒麟真的倒了,天宫于此刻易主,祂那剩余大半数的劫气又该怎么办?
祂可不想再躺回燃灯那口破棺材里。
“啧,这样看来,我才是祖麒麟的倚仗?”
鲲鹏想到此处,暗中瞥了祖麒麟一眼,却也只看到了焦急抉择。
是我想多了?
祖麒麟要有这脑子,也不会落到现在这般模样。
但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鲲鹏思考了片刻,决定还是伸一把手。
不过,这次祂却要以毒攻毒!
“麟皇莫非忘了,洪荒除神庭、凤族两方势力外,还有一方势力潜藏于地下。
若其出手,必也能解吾天宫之困!”
“还有一方势力……”
祖麒麟先是迷茫,随即浑身一震,又羞又恼的看向鲲鹏:
“不行!谁都可以,祂们绝对不行!”
鲲鹏默然不语。
祖麒麟见状,面色变了又变,却仍是不改道:
“十二祖巫于吾之仇,比之天庭还……总之,绝对不行!”
“唉~”
鲲鹏叹了口气,祂转身看了眼自己身后,石棺悬浮在空:
“贫道扶棺而来,自是随麟皇一切差遣,死战而已,又能如何?”
祖麒麟嘴唇蠕动,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不是感动,也不是愧疚。
而是被鲲鹏气的。
这明晃晃的激将法,真当祂是白痴了,会看不出来?
最后,祖麒麟哀叹一声:
“就没别的方法了吗?”
鲲鹏点了点头:“别无祂法。”
祖麒麟再次沉默。
“这方法是不是太损了些?”
见此情景,鲲鹏也是心中暗问自己。
这对祖麒麟来说,也确实如同是杀人诛心。
太残忍了些。
鲲鹏都有些于心不忍,祂话锋一转道:
“我也只麟皇在顾忌什么,但其实大可不必。”
“十二祖巫是何?莽夫也!”
“贪杀好战,蛮力无脑,只需稍加引导,便能让其对上天庭!”
“到那时,吾天宫自可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也未尝不可。”
“果真?”
祖麒麟立马来了兴趣。
这便是语言的艺术,一件事从两张嘴里说出,便会有不同的含义。
“麟皇自可一试。”
鲲鹏笑着点头。
试试就逝世。
十二祖巫虽莽,但却也不傻。
打天庭那是爱好,打祂吾麒麟才是众心所向,大势所趋。
当然,在打天宫之前,会先跟天庭对上也就是了。
祂只保证天庭之困可解,却没说包十二祖巫的。
只需再有一两万年,祂身上劫气因果全部转移,哪里还需管天宫死活?
到那时,谁占天宫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