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道:“为国杀敌,分所应当。”
“并州铁骑五万皆在我掌握之中,只要袁公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就算是对九五之尊的位置有想法,我也鼎力支持!”
此话一出,袁槐眼露喜色,袁逢眉头凝成一条川,厉声断喝:“此祸国之言也!”
“我等都是汉臣,自当为朝廷竭尽全力,怎能有谋逆之心?”
吕布脸色尴尬,看了一眼袁绍,似乎在埋怨着什么。
袁绍讪讪一笑,拉着父亲拂袖而去的胳膊:“父亲莫要生气,奉先乃有情有义之人,可不是谋逆的小人。”
“他是粗人,刚才的话只是表达对父亲的忠心,绝无其他意思。”
袁逢冷哼一声,看着袁绍:“我知道你有野心,也有想法,可这种事情万万不能传出去,更不能表现出来。”
“除非你真走到了那个位置,坐上了那个位置,否则只会给咱们袁家带来灭顶之灾!”
说完袁逢拂袖离开。
等其走远,吕布脸色有些难看,有些忐忑,他甚至考虑着是不是投错了人。
袁绍苦笑的看着袁槐:“叔父,您看.......”
“奉先的五万并州铁骑常年与匈奴之间乱战,战斗力惊人,远超我们的想象。”
“原本正好可以补足我袁家的弱势,能够在军中多一些影响力。”
“可是父亲却..........”
袁槐拍了拍袁绍的肩膀,又走到吕布跟前:“我兄长虽然话难听,可没有将你赶出去,就证明接纳了你。”
“只是今日说的话是你的肺腑之言,还是虚伪之言?”
“毕竟外面的传言可畏,丁原之死可是露出了点风声。”
吕布跪倒在地:“丁原是我所杀,可原因是他不信任我,猜忌我,不中用我。”
“英雄无用武之地,怎能老死在家中?”
“袁家对我有再造之恩,让我能在天下人面前展露手脚,此乃我心中所想,所愿,怎能是虚伪求全?”
“但凭袁家所命,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袁槐哈哈一笑,抚掌道:“说的好,一看就是忠义之士。”
“袁家对人才从来都是物尽其用。”
“本初说过你的想法,我现在可清楚告诉你,你的愿望太保守了。”
“只要袁家掌握权力莫说一个侯爵,就算是公爵也是轻而易举。”
吕布眼中灼热之色浓郁,其单膝跪倒在地:“布半生飘零,从未得遇明主,今日遇到袁公,只觉得你如同父亲一般亲切。”
“公若不嫌弃,我愿意认你为父,一生一世听从命令,绝不背叛!”
袁槐哈哈一笑,捋着胡须:“好!”
“好!!”
不过刚想扶起吕布,瞬间想到丁原之死,不知为何脖子后面有凉风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