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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砺开玩笑:“我猜陛下现在准能写一首绝命诗,写的字字血泪,进入中小学生必读课程。就好像整个靖康之耻里只有陛下一个人损失惨重。士卒百姓只不过是失去生命,你失去的可是皇位啊。”她话一说完,感觉攻击力度不是很大,历史或者现代价值观里,这两样东西的轻重都有等差。
我果然不善于骂人只善于杀人。
宋徽宗虽然惊惧,还是用迷茫的眼神表示出:这有什么问题吗?这不是很合情合理吗?唐玄宗难道不是安史之乱中最为可悲的吗?
萧砺试图援引‘皇帝看大臣算个屁,大臣看皇帝就是应该磨碎了料理的肉豆蔻’的古文,但没想起来原文。
(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仇寇)
别人面前摆着香炉,点着香火当看戏的零嘴,澹台子规面前摆了一个非常简洁的仪器,有些像是日晷,一个圆盘,一根漆黑发红的骨针,用来测试周围的怨气浓度。试镜这么长时间,他终于微不可察的瞥了一眼屏幕,她的姿容更胜那日相见之时,这种战士的灵活且全方位保护的制服更适合她,更自如。一副外松内紧的样子,谈笑嫣然,说的话又极为中听,每个人都会很爱她。
林云志气的大叫:“你不会骂人还不会操他祖宗十八代吗!他又不懂生命是宝贵的!”
萧砺:“惭愧,我不善言辞。”
一开始是环境所致,后来是谨慎所致,再后来唯恐言多语失。
另一个始终沉默的人突然说:“林祭酒,择辞而说,不道恶语,这是四德中的妇言。虽然现在不提倡三从四德了,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倒也不坏。”
林云志的表情颇为复杂:嘎?你们家妇德里还包括嘎嘎乱杀啊。
黄祭酒讶然:“莫不是先X后杀?林祭酒,你提这种要求这可和地府的价值观相违背。这不是一报还一报。”
宗泽:我真不想和傻子坐一个屋子里。
林云志想起来知识点了,调转枪口:“你是不是发帖问‘武松杀嫂为什么要扯开她的衣服是不是为了看看大仍子’的网友啊?哎我还约你线下打一架呢,黄祭酒,你想起来了吗?你,我,原著作者,咱们仨一起上节目坐而论道啊?”
黄祭酒欲言又止,但施耐庵真的在死后杀了几个找他约架骂他诲淫诲盗的文人,搞得现在打不过他的人都不敢说什么。因为地府的法律是允许约架,口头签生死状有法律效应的。
一般人骂又骂不过,激的口出不逊,那就落入圈套被人家赚了。
都督:丢死人了。
扫视这两个人:“好好看着。不要说那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