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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砺挣扎了一下,主要考虑的不是面子,是观众感受。主角就是不能跪!
瞥了一眼旁边,2。5具尸体就在那儿放着,两个躺着一个坐着,有出气没进气,眼看就要死。干脆怒道:“要杀就杀!算我命里该着!”
白净的将领询问:“这三个人是你杀伤的?”
“对!”萧砺恰当的嘴欠:“怎么着,杀着你亲戚了?这么快连孝服都穿上了?”
本来挺严肃的将领脸色一沉:“休要胡言乱语!你为何杀人?”
萧砺节选刚刚发生的事,脖颈一梗:“那高个儿的自称是当官的,上来就要我跟他走,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相好的。我又不认得他!杀就杀了,我从金国逃回大宋,一路上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既然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六啊我的姐]
[哈哈哈]
[事儿到是这么回事但是吗?]
[我要死了我装的]
“你从哪里来?”
“金国中京城。”
“嗯?你来大宋什么?”
“寻亲,俺家原本在汴梁城外,黄河北岸,后来唉。”萧砺长叹一声,抬眼望天,不胜凄楚:“被想找着家人团圆,找不着就学花木兰,女扮男装投军去。但我骗不过去。”
白净将领打量她,和画像上很有几分相似,是个美人,但临安城那边送来的画像足有十九张,可疑人士一大堆,很像是小吏敷衍用的,不知有多少冤案在其中。而且临安城里的人不了解,他却知道,人头从金国砍下来,一路运到京城,就算是用军中最先进的石灰木炭技术保鲜,也绝不可能做到‘栩栩如生、血迹未干’,这不是人力可为的,非得是神人不可:“搜身。”
旁边两个士兵上前,从袖子暗袋里掏出钱袋和一小袋散碎金首饰,解下她身上的荷包,把里面的药糖倒出来仔细研究,腰带的褡裢也摘了下来,里面装着能冒充任何证件的三张白纸。
脖颈上系着的定风珠,看起来只是一颗普通水晶珠子,又在腰间一摸,衣服结构决定的,揣在怀里的东西都被腰带勒住,落不下去,也不可能卡在胸上:“有封信,差点逃过去了。嘿嘿。”
“啊?是赢官人的亲笔手书。元帅您看。”赢官人是岳云的外号,他自从军以来,不论是上战场还是私下切磋,就没输过,基本上百分百复刻的老爹的战斗力。
岳飞皱眉,接过信撕开封口,掏出信纸来仔细看了看:“燕赵之地,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