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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应该能有点分红吧，看不出来她有钱没钱。可能有点钱都给女儿了。”

“她身上也没什么奢侈品，没听说她买什么大玩意儿，也不去美容院。到底那个小林，购物消费一样不少。”几万块钱一件衣服不算奢侈品，都猜得出应该是品牌方送的，那种昂贵又没必要的东西，奢侈的珠宝古玩才算得上奢侈品，但萧砺常年都以黑色公服不戴首饰的姿态出现。

“出门也没前呼后拥，我妈前几天去后土宫上香，还看见她独来独往。”

“是，成了后土宫弟子，问题是主持的弟子多着呢，也不分钱，害得（口音）干活。”

越聊越觉得自己偶像姐姐真是一心为民两袖清风，除了正直和一身傲骨之外什么都没有。

心疼！

……

后土宫，主持的小院里，萧砺和衣而卧，枕在阴阳枕上魂游人间。

这一觉睡了三个小时，耶律主持亲自拿长柄如意把她捅咕醒：“别睡了。”

萧砺脸上的起床气一闪而过，虽然还没看够小闺女，但总不敢跟师父生气，从地上爬起来揉揉脸：“我睡了很久吗？”

耶律主持叹了口气：“神魂不稳，你太想留在人间了。你闺女怎么样？”

萧砺微微有点难以启齿，只是和师父已经是至亲至近，掩面道：“上学去了，有人在学校里嘲笑她父母都没了，燕燕组了团伙欺负排挤那个人，在学校里还雇了两个打手。目前她算是当上大姐了。我不希望她被人管束，没有主见，任人欺负，也不想让她无法无天不知敬畏。这其中的分寸，就算成年人也不好把握。”

在旁边谈事的一个陌生道人坐在墙边，忽然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她算得上烈士遗孤，有人欺负她，实在是自寻死路。”

萧砺摇摇头，忍不住多说两句：“小孩子没分寸。燕燕骂人有点狠，小孩子最要面子，我怕她哪天把人得罪狠了，都是未成年，她除了漂亮聪明有钱之外，不比别人多什么。”

主要是燕燕嚷嚷要对方去死，她刚明白死亡的意义。说句难听的，她把对方挤兑跳楼了，万一对方想开了抓着她一起跳楼呢！万一等她日后的关键时刻，有人把这事儿翻出来呢。

难道你妈我与人为善，是为了装作有涵养吗，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自己的前程。

许杏花在旁边咯咯笑：“那还要多出什么。你就算盼着她当学霸当科学家，也得等孩子长大了。”

萧砺不欲多言，说多了招人烦：“人各有命，不想了。这位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