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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一丢丢误解,既不明白,也没想弄明白具体原因。
好梦先生高兴的笑了起来:“就是这样,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我一直都相信后来人的智慧。”
萧砺突然想起来一句话:“我不仅会砸碎昏君的脑袋,还会建设一个新世界。”
好梦先生慈爱的看着她,用一张年轻人的脸,浮现出这样的眼神,只有他才能没有违和感:“不是’我‘,而是’我们‘。萧城主,你要团结大多数人,在你数量庞大的粉丝之外,去团结更广大的群众,去走到人群中,去田间地头,听听人们需要什么,有什么苦恼,有什么主张。”
萧砺局促的点点头,搓搓手,刚想说我粉丝太多了他们只想要签名合影,但任何借口在这位老师面前都只是无力的狡辩:“我一定去。”
“财富的分配在生产前就已经决定了,现在划分的不错。”好梦先生继续往下说,仔仔细细的为她分析:“人有很多种,简单用君子小人、好人坏人来区分,那是不可取的二元论。存在决定意识,是阶级和民族决定了我们的思想感情。在阶级社会里,也只有阶级的爱,有些人想追求超阶级的爱,抽象的爱,以及抽象的自由,譬如说爱一个皇帝,要求拥有皇帝的自由,剥削别人和被人剥削的自由。”
萧砺:“我会,我们会控制住局面。”
好梦先生心说现在年轻人说话都好凶哦,一点都不和气:“工人和农民,认为你是他们中的一份子,士兵认为你出身行伍,是他们难得的自己人,职员因为你给优厚的待遇而爱你,资本家向你所代表的财富和力量俯首,谋求合作。而小资产阶级呢,他看力量,看政策,你力量大,他就积极,他们有一种香喷喷的软弱和冷漠,包装成好看的样子,给人以影响。”
萧砺点头:“我知道,在皇帝们和我示好的时候就想过,他们想的是诱捕和利用,以及想跟我睡觉然后再杀了我。过往的工作经历让我把这些人,都看的很清楚,小资产阶级推卸社会责任,不遵守法律和道德,维护一切强权,狗屁不是还以人上人自居,强调——抽象的自由而绝口不提公民义务。您听说过吗,我们在背后叫这种人为社会主义养巨婴。”
陈月本来在吃零食玩手机——他还要负责很多工作呢,突然被这句逗笑了。
好梦先生无语的鼓掌:“好好好,虽然社会主义应该教育这种人。”
萧砺在刚开始的紧张过后,开始把死后积攒的所有问题,问谁都不合适的问题,都拿出来问他:“我和万山合适吗?其实我对巫怜山也有点意思,我是有点博爱。粉丝会希望我单身,不知道该怎么选。”
好梦先生:“认真些,不要得陇望蜀。恋爱和婚姻是自由的,也是认真的,不要怀有欺骗和利用的心。”
萧砺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巫怜山看着挺性冷淡的,而且他很单纯,缺少政治手段,这虽然是褒义,但实在不配嫁入城主府:“我用把姓改一改吗?有很多人很在乎这个,我是不在乎,跟别人说是工作需要,其实我是觉得挺酷。”
好梦先生:“姓名不重要,人的自主性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