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疼啊。
“你装什么呢?”
我意识不清醒地抬起眼,只见我的第二任丈夫许清面色讥讽地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地望过来。
“每次一遇到事情,你就会装病,宋语,当初你被拆穿的时候都那么丢脸了,现在就不能换一套?”
我无力地笑了一笑,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七年前,我们离婚的时候着实闹得很不愉快。
那时,他冷漠地跟我说他找到了属于他的真爱,要和我离婚。
我一脸懵逼地捏着那张离婚协议书,呆呆问他爱上了谁?
结果,他还没回答,我就猝不及防地晕了过去。
而那之后他每次提离婚,我就会晕倒。
时间一久,许清的爸妈认为我受刺激太过,身体有了后遗症,不允许许清再提离婚。
许清一怒之下利用自己医院院长的身份把我压进他的医院,给我上上下下做了个全身体检。
结果当然是一切正常,毕竟我晕倒只是系统电击惩罚的结果。
他把那纸检查扔在他爸妈身边,果断利用关系和我离了婚。
我的离婚证是苏婉交给我的。
她坐在咖啡店眼神嘲弄地跟我说:“你不肯离婚装病的事都传遍整个圈子,你知道你现在的绰号是什么吗?”
她缓缓喝了一口咖啡,吐出两个字:“小丑。”
我吐出嘴里的枕套,凉凉地对身前的许清说:“我都和你离婚七年了,你怎么还没和你的真爱结婚啊?是你的真爱又找到了别的真爱?”
许清的脸色变得青黑,恨恨地盯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不服输地睁大眼睛瞪回去。
突然,他眼神一变,嘴角扯出一抹笑,从白大褂衣兜里拿出一张纸放在我枕边。
“小婉的肾出了问题,我们都认为是你的原因,所以你得还给她一个肾。”
我黏腻的手捞过那张纸,那是一张配型化验单。
这一群丧心病狂的人趁我不注意给我抽了血配了型。
我团紧那张纸,把纸团扔在许清那张冷漠的脸上。
“你做梦!滚!”
让我把肾给苏婉,我还不如立刻暴毙。
许清眯起眼睛,缓缓摘下眼镜,眼神不善。
我防备往后一缩,他不会要打人
我现在的身体可受不住。
一直戴着破旧腕表的手突然出现横插在我和许清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