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我们临死前,才知道原来家里还供着他白月光的牌位。
那天我们快死了,而他拉着阮玉瑶开心地给牌位上香。
那时候哪怕他心里有一点我们的存在。
我和阮芯珠都不至于这么失望。
......
父亲开始去请求各方关系花钱打点。
几天不吃不睡,几经折腾。
在林墨的帮助下,联系到关系,可以做这个县衙的主。
他把阮家的传家宝都送了过去,还花了一半家产打点了衙门上上下下。
终于在三天后的夜里,不动声色地把憔悴的阮玉瑶接了出来。
至于这档案子,就成了无头案,被关在档案室里,永不见天日。
我和阮芯珠知道的时候,正在加紧练习选秀时献给皇上的舞蹈。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抬眼看往外面的阳光大道,笑了笑。
我本可以用你下毒的方式去以牙还牙。
但人间应该要有阳光大道可以走,如若天下皆是林墨这般只逞口舌之快,实际为达私欲之人,都被捧为上座之流,那便无真正的正义可言。
我厌恶这样的人,所以我阻止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对面阮芯珠也抬头看了下我,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