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只会伤害到她,她害怕你。”
“看见你的照片都害怕,周昭言你不配当一个丈夫也不配当她的父亲。”
周昭言沉默着不说话:
“阿乐,这是我们的戒指。”
“你......不要了吗。”
他将戒指塞到我手中,我扬起戒指直接丢入了河中。
周昭言眼眶一寸一寸的红了。
声音干涩:
“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安暖的女儿命运也变了,她还冤枉过我的女儿很多次。现在躺在医院里无人看料,成为了没人要的孤儿。
她的父亲不知道是谁,她的母亲被判刑了。
周昭言这么爱安暖,如果让他知道曾经他最爱的人是如何背叛他的该多难过呀。
看着周昭言痛苦我就开心。
我的开心就是建立在了周昭言的痛苦之上。
安暖诬陷我给我下药的证据,我通通都收集到了。
还不不等我把证据递交,周昭言就自己找到了我。
他满额头是汗:
“当年,救我的人是你?”
是啊,是我又怎么样。
他把我认成了安暖喜欢上了安暖。
周昭言是警校的学生,家里又有钱,大一入学就遇见了绑匪,是我帮了他。
“周昭言,就此而止吧。”
“关于安暖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这些事情你都知道了。”
“你害了我女儿两次。”
周昭言哭的厉害:
“让我最后看予安一眼好不好?”
“她也是我的女儿。”
我打开门,女儿看见周昭言立马躲到墙角抱着枕头害怕的看着他:
“不要过来。”
当年那个喜欢周昭言的女儿已经被周昭言亲手杀死了。
比起其余的,对周昭言来说最残忍的事情就是爱他的人在他开始爱的时候不爱他了。
看见女儿害怕的眼神,周昭言哭得更厉害了。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女儿再也不会把他当父亲了。
“予安,我是爸爸啊。”
“我是你爸爸。”
女儿看着他摇摇头:
“我不要爸爸!”
我带着女儿出国,离开了这个令人痛苦的地方。
出国后,我接到一通来自国内的号码。
接起电话,是熟悉沙哑的声音,略显苍老:
“我想看一看予安可以吗?”
我说:
“她害怕你。”
男人笑了一声,笑的苦涩。
后来,周昭言不再给我打电话了,听说他快死了,得了疾病。
或许这就是他造下的孽。
他命不久矣,李墨打电话问我:
“嫂子。”
“不......林安乐。”
“周哥他时间不多了,每天都很痛苦的活着,癌症扩散的很快。”
“他唯一的愿望和支撑他化疗下去的动力就是你和孩子,能不能回来看他一眼。”
电话那头还能听见周昭言痛苦的呻吟。
我笑着说:
“我过得很好,不想沾染晦气。”
挂断电话,李墨又不死心的给我打电话发消息。
最后一次李墨问我:
“真的最后一面都不行吗?我不想他带着遗憾走。”
周昭言害死我女儿的时候可没心软过啊。
我又怎么会对他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