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小年纪,我还对他们掏心掏肺。
工作日晚上陪他们谈心,每周末带他们出去玩耍,家长会从不缺席,兴趣班他们想上什么就上什么的。
好几次没钱了,我咬着牙送外卖赚来的。
我自认为这是我当父亲应该承担的责任,从来不在他们面前喊过一声苦。
可他们呢,居然如此对我。
幸好他们都不是我的亲骨肉,不然我听了以后,得多伤心呀。
我倒要他们看清楚,没有我这个默默付出的老黄牛,白眼狼的他们能不能维持以前的好生活。
到了发工资的那一天。
张榕理直气壮地问我要钱:
“给钱!儿子这个月报了插花班,3万块。”
儿子去学插花?
怕不是问借机给孟博要钱吧?
我冷笑着开口:
“没钱。”
“这个月的生活费?你还没给我呢。”
我无赖般向她摊开双手:
“也没有。上次你跑到我公司大闹了一顿以后,经理和同事都害怕我把脏病传染给他们,把我给解雇了。”
“从今天开始,我也每天躺在家里。你满意了吧?”
她有点急:
“就算是真的,你一个大男人躺在家里好意思吗?还不赶紧出去找工作去。”
“这些年来我赚了不少钱,都交到你手上了。现在我也累了,还不能好好休息休息吗?”
而孟博见拿不到钱,每晚骂骂咧咧地出门。
再也不见当初对她的好脾气。
而我,每天在床上就是睡觉,醒了就喊着吃饭。
张榕肉眼可见地焦虑起来,嘴角甚至冒出了一个大泡泡。
但不管她怎么骂、怎么闹,我依旧不为所动。
就这样,到了张榕生日那天。
也就是我计划中最为重要的一个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