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脸上难掩愧意,“岳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是我的问题,我当时不该......”
“顾廷!”
我打断他的话,不想让他提到我的父亲。
“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现在只想离婚。”
看着我坚决的态度,顾廷的喉结动了动。
几次犹豫才说出话来。
“我已经买了申城最好的墓地,之后我们随时都可以去看。”
“我已经和安然彻底断绝关系了。”
我看着眼前急于解释和弥补的人,心情复杂。
曾经的我多少次因为他对安然的态度而难过。
多少次和他争吵不停。
最剑拔弩张的时候,他能对我说出:“你再生气也没用,安然就是比你识大体。”这样的话。
可现在,当我终于放弃死心时,他又轻易放弃了安然。
已经晚了。
我没有理会他所说的那些补偿,只是淡淡的叫他出去。
一旁的小黄感应到了我的情绪,大叫着撕咬着顾廷的裤脚,将他往门外拽。
他低头看着徒劳的狗脑袋,眼神里闪过一丝怀念。
没有计较小黄对他的嘶吼,转身离开了院子。
我以为说清楚之后,以顾廷的骄傲不会再纠缠什么。
这种想法持续到在当我在县小学的校长办公室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