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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观念？

薄彧斜眉，这个说法倒是新鲜，这小姑娘大概是唯一一个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的人。

素素继续不怕死地说：“就算在陆城您是天，也不能直接抢别人手里的东西吧，您说是不是？”

素素自己不觉得危险，可前面开车的司机明显已经开始手抖了，他颤着嘴唇从后视镜中看了眼薄总，心道你这小姑娘找死别带上我啊。

可他并没有看到薄总露出平时那副兵不血刃的淡漠表情，反而眼角似乎还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司机抖了抖，不敢再看，安心开车。

“那幅画，你拿着没用，你要是喜欢卡尔的作品，我可以把其他的都找给你。”

“不必了，我就是喜欢那幅画。”素素立刻回答。

薄彧却忽然转头盯着她的脸，眸中神色难测：“花七百万买一幅画，恐怕不止是喜欢那么简单吧。”

素素暗笑，心说总算露出你的本来面目了，试探了半天不就是想看我知不知道那幅画的秘密吗？

姑奶奶才不上当！

她眨巴眨巴眼，露出十分天真的神情：“啊？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啊，小叔您那么想要那幅画，难道是因为别的？”

被小姑娘的话反将了一军，薄彧稍微愣了愣，却又看到她双瞳弯弯，闪着狡黠笑意，笑得跟狐狸似的。

这小孩儿还真是不简单。

他附身靠近，声音低哑又透着几分暧昧：“小孩儿，那东西你拿着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