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人无不心疼议论,她一个孕妇如何的不容易,
但我却没什么感觉,
在邵琼诗创业初期,这就是我的日常啊。
那时我因为过敏,每天吃了药才去喝酒,后来吃出了抗药性,过敏药都换了好几种。
还记得去年,
邵琼诗遇到了一个特别难啃的客户,我陪着喝到酒精中毒。
可邵琼诗的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我昏迷了一整晚,才被上门的母亲发现。
我一面瞒着母亲,说她去出差了。
一面看着手机里,楚飞尘发给我他们的贴脸拍。
那时她说我:“你是男人吗?这么娇气,不就是喝两杯酒吗,还能喝死你?”
她现在,也不过喝了点果汁饮料,更不会致死。
就在我以为邵琼诗会渐渐知难而退的时候,却接到了一通电话,
“阿叶…我要生了......”
邵琼诗的声音很痛苦,剧烈的喘息声透过听筒传过来,
明明时间还没到......
这是早产了吗?
可她该给楚飞尘打电话啊。
“知道了,我会帮你打给楚飞尘......”
“不行!别给他打......你来!你来好不好,阿叶......你来我才能安心,不然我生不出来......”
“这个孩子是你千方百计求来的,怎么会生不下来,再说,生孩子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电话那边只剩下邵琼诗剧烈的呼吸,还有一些医疗仪器发出的声音。
我挂了电话。
这话,并不是我说的,
还记得我问她,“诗诗,我想要个孩子行吗?”
她说:“生孩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无关,你想有用吗?你会生?”
我确实不会,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