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车门的手一顿。
恋爱九年,傅斯年不是不知道我严重晕车。
但他体贴陆娴,所以宁愿牺牲我。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连续几天高强度的工作让我连说话力气都没有。
我低头坐上后座。
车子刚行驶一会我就开始难受。
陆娴佯装埋怨傅斯年:
“斯年,都怪你非要让我做副驾,这下好了吧,林渡姐开始晕车了。”
傅斯年只是冷漠往后视镜看了一眼:
“惯的她,坐后座又不会死,至于这么矫情?”
我紧抿嘴唇没有说话。
傅斯年果然忘了。
刚在一起时,他知道我晕车的毛病后。
握着我的手,眉眼温柔跟我保证。
以后他的副驾只能我坐。
可我忘了。
誓言最是经不起考验。
下车时,我跌跌撞撞开门。
在路边难受呕吐。
傅斯年靠在车上,不耐烦啧了一声。
他嫌我丢人。
陆娴取笑我:
“林渡姐,你身上也太臭了吧,等会可别把人家婚纱熏臭了。”
傅斯年嫌弃看了我一眼。
见我这么狼狈,丢下一句:
“算了,你在这等着吧,我带着阿娴进去挑婚纱。”
便带着陆娴准备进去。
我拉住他的手:
“斯年,我经期好像到了,你能不能帮我买一包卫生巾?”
我肚子疼的直不起腰,低声哀求他。
陆娴在一旁出声:
“林渡姐,买卫生巾这么羞耻的事你怎么能让斯年去买呢?”
她含笑将我的手从傅斯年身上拂开,有些撒娇看向傅斯年:
“我跟斯年还要去试婚纱呢,你自己去买吧。”
傅斯年看都不看我,转身带着陆娴走进婚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