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和裴斯年每一年的纪念日,都会来这里吃饭。
“提这个干什么?我给你点了你最爱吃的菜,你尝尝合不合你的胃口。”
他岔开话题。
“裴斯年,你胆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我看向裴斯年。,没回答他的问题。
他喉结滚动,声音有一些慌张: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裴斯年开始装傻充愣。
我示意保镖将面前的红酒灌进裴斯年嘴里。
裴斯年剧烈挣扎,看向那杯红酒的眼神全是惊恐。
“看你那怂样。”
示意保镖适可而止。
我有些嫌弃看向裴斯年。
我坐在椅子上悠闲欣赏裴斯年的丑态。
“林渡,你耍我?”
他面目狰狞从地上站起来,眼神带了一丝狠戾。
“难道不是你先对我下手的吗?这杯红酒你确定你没动过手脚?”
我反问他。
裴斯年不说话了。
他一直都有这个毛病。
每当他心虚的时候,便会逃避。
以沉默来回答我。
他不说话,我当然有办法让他说话。
我果断报了警。
警局里。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裴斯年不得已把自己做的事全招了。
鉴于他并没有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帽子叔叔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只是口头教育了一番。
有意思的是。
从我进警局开始,就没有见到陆娴的身影。
换作以前,她早就慌里慌张过来帮裴斯年说话了。
今天倒是挺反常。
正想着,时絮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她语气慌张:
“你知道陆娴最近在做什么吗?
“裴斯年把陆娴送到你爸床上了!你快来!”
她给我发了一个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