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深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三天前,在接受了最后一支解毒针的治疗后,便出院回家了。
其实,我受的伤并不严重,只是被藤蔓的毒素和雨水弄得有些虚弱。
时屿白出于关心,坚持让我回家静养。
回到家,我开始着手整理这次哀牢山探险的素材。
时屿白随团队继续拍摄,已经整整一周没有消息了。
我看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发个信息。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心中一惊,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只见时屿白一脸疲惫地站在门外。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满心不安地问。
他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没事,我只是在Peter的手机里,无意间看到了你的朋友圈。”
我心中一紧,疑惑地关上门,他随即将我拥入怀中。
“我的朋友圈?”我愣了愣,最近我似乎并没有发过任何朋友圈。
“我们刚结婚时,你发的那条。”他低声提醒,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我心中一惊,难道是他看到了那条仅他不可见的朋友圈?
我刚想转身逃避,却又被他紧紧拉回怀里。
“一珞,”他声音低沉而坚定地将我按在餐桌上,“你是不是对我的能力有什么不满?”
我无奈地苦笑:“我没有,你工作能力很强,但......”
他打断了我:“但中看不中用?”
我刚想挣扎起身,又被他牢牢按了回去。
“你听我说......”
“不用解释,”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来实践一下吧。”
那一夜,我在他的“实践”下,哭笑不得。
最终只能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