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的一直都是她自己而已。
我攥着戒指,红着眼怒吼:“我母亲怎么死的,你查过吗?”
“这些年来,我的付出你看到过吗?”
“你是因为意识到爱我还是意识到已经习惯享受我的好?”
“就连你给我求和的戒指都刻着苏星然的名字。”
说着,我把手里的戒指扔在张渝脚边。
钻戒被地上的灰尘蒙了一层,已经丧失了往日耀眼的光芒,甚至出现了裂痕。
就如同我对张渝的感情一样,早已经回不去了。
听到我一句句歇斯底里的质问,张渝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她的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她红着眼眶,对我扯扯嘴角:
“我不会放弃的!”
次日,我有了新邻居,是张渝。
她买下了我公寓对面的房子。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张渝,死缠烂打,毫无脸面可言。
每天放在我门口一束茉莉花,还送来了我偶像的专辑亲笔签名。
尽管每次我都把花扔了,把专辑撕了。
最终,在一天回家时刚好碰见张渝给我送花,我忍不住开口:
“这样有意思吗?曾经我在家里细心呵护的茉莉花被你因为苏星然一句不喜欢茉莉花的味道就被铲除。”
“如今我不喜欢茉莉花了,你却天天送来,别白费心思了。”
“我母亲因为苏星然而死,你我永远不会原谅。”
张渝楞在原地,白着脸低着头,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
我不耐烦的当着她的面把茉莉花踢下楼。
自那后,我再也没见过张渝,离婚协议书也顺利签下。
我照常比赛,训练。
我不找苏星然的麻烦,没想到他主动找我事。
他在外网大肆宣扬我是插足别人家庭的小三,可奈何大家都不太买账。
我揉着酸痛的身体出了舞馆。
苏星然不知从哪冲了出来。
他抱着胳膊,斜着眼睛睨着我:
“我劝你不要跟我抢阿渝,你们已经离婚了,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拧着眉,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心理戏。
我笑着打开车门,跨进车内前。
我不屑的挑衅道:
“大哥,你搞搞清楚,是张渝像条癞皮狗一样死皮赖脸的贴在我身边。”
苏星然不甘心的想要打我,可他双腿却赶不上四轮驱动的跑车,只能被落在车尾气后面。
这段时间,我一直让人搜集苏星然出道多年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