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有我在,他始终不说是什么事。
血顺着我的手臂流了一地,我开始头脑昏胀。
沈亿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为难的许白,没等她开口,许白就拉上了她的手腕,“我去跟你说完,再送你回来。”
我用另一只手给了许白一拳,自己也踉跄的差一点栽倒在地上,“老子还在这儿站着呢,你他妈牵谁的手呢!”
许白捂着脸还没说话,沈亿安已经已经喊了起来,“魏哲鸣,你疯了?!他只是有事要和我说,你至于打他吗?”
“他在这里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我冷笑,“没有亲人,那是他活该。”
沈亿安一巴掌抽在我脸上,“别像个疯狗一样胡言乱语!”
我脑子发沉,原地摇晃,说不出一句话来。
但我并没有胡言乱语,许白家里破产就是因为犯法,当初他们家偷税漏税,还动黑钱,为此拉了很多无辜的工人下水。
工人找不到出路,里面有我姥爷老家的一个熟人,虽说已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老家一个村里的,人家哭上了门,也不好意思拒绝。
当时,我唯一剩下的亲人就是舅舅,他不过是让那人在家里住了一晚。
就被许白的父亲说,想要为这些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