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维轩眼都直了,说不好是谁抓着谁去了医院。
好在医院检查,肺里没有大事。
看到结果的时候一直绷着劲儿的周栖林像被抽干所有力气,捧着结果跪在地上崩溃大哭。
哭的杨维轩慌了神,连扯带抱把人抱在怀里。
周栖林抱住他的腰,带着鼻音的声是委屈和惶恐。
“杨维轩,吓死我了…”
“我都想好了,你要是真肺癌了,我照顾走你我也不活了…”
“杨维轩你要那么多钱干嘛啊!我不要那么多钱!我可以不买衣服不买包,不要跑车别墅…”
“杨维轩,我只要你活着…”
她哭的周围人侧目,杨维轩被看的脸都涨红,连哄带劝后来干脆把人扛起来才弄走。
那时周栖林不知道压力无处派遣时,烟是一个最便捷的途径了。
二十二岁生日那晚,她躲在自己的房间,抽了一盒杨维轩的烟,吐的昏天黑地。
过滤嘴的阻力中,她魂游天际,想这样算不算和杨维轩接过吻了?
手机嗡嗡的震动,是秦雅的电话。
“栖林我遇到了几个朋友,你也来一起吧。”
“对你之后的路也都有帮助。”
周栖林不想去的,可秦雅又说,
“来吧,栖林咱俩都让面子过得去些,也省的维轩夹在中间为难,不是吗?”
同为女人,秦雅又怎么看不出人尽皆知的事呢?
周栖林想要过去,可她不知道秦雅从来没想过要让她过去。
周栖林被几个陌生男人逼到墙角的时候,是不解和愤怒。
为什么她都打算离开了,可秦雅却不肯放过她。
秦雅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像是嘲笑,
“周栖林,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