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破不立

他惊讶地挑了挑眉。

妈妈欢喜地迎上来，“恭喜沈大少爷获得了我们莲姑娘的初夜。”

我轻拉着他的衣角，满面红晕，眸子里似乎含着春水，“少爷......”

他扫了众人一眼，妥协地跟着我的脚步。

我将他拉进了我的住处，里面挂满了红色的布条，桌上点着红烛，床上铺着红色的棉被。

我坐在床上，倒像是第一次嫁人的新娘子，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新郎。

可惜我不是新娘，他也不是我的新郎。

沈墨泽自顾自地到了一杯茶，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仰着头一饮而尽。

“我待一会就走，这样她也不会过多为难你。”

他端坐那，如空中明月，令人瑶瑶不可及，难以接近。

我不禁自行惭愧，可看着他和沈思嘉相似的眉眼，还是硬下了心肠。

“少爷难道你不知道勾栏里的茶不能喝吗？”

我盈盈坐在床榻边，玉足轻点，眼波流动。

他身体僵了僵，快步想打开门，但门已经被妈妈命人锁死。

无济于事。

他额间渗出了点点冷汗，手不由地拉开了衣领。

我关紧窗户，点了一柱香。

静等药效发作。

半柱香后，他终于忍不住朝我扑过来。

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一夜未眠，红烛落了一地。

清晨，等我醒来，枕边已经没人了。

我打开门，妈妈依在墙上，手里攥着一大袋金子，乐得合不拢嘴。

“小莲你出息了，我就知道我没看走眼。”

她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你不用接客了，伺候好他一个人就行了。”

我站在走廊上，先是一怔，然后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地流露出了笑意。

我知道这一局我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