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几年牢,鹤青现在不适应外面的节奏和情况,也是正常的,你让他冷静一下,别跟他一般计较行么?”
齐牧白说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味深长。
“我看,鹤青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我们找个时间,带他去医院看看得了。”
我没忍住笑了:“齐牧白,你的意思是说我有病?”
齐牧白短促地笑了笑:“我可没这么说,但阿姨活得好好的,你却一直咒她,确实是......”
我再也忍不下去,抱着我妈的遗照便冲了上去。
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齐牧白的脸上!
黎书禾发出惊呼:“方鹤青你真有病啊!你住手!”
有一就有二,我真像是一条疯狗似的,拳头如雨点往他面门砸去。
终于,齐牧白夜不忍了,他开始反击。
“砰”地一声,遗照被他直接抬手往地上扔去,玻璃碎裂成无数块。
我妈的照片,就这样孤零零地摆在破碎的玻璃上,显得十分凄凉。
我终于停了下来,捡起我妈的照片,从喉间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