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脸色一变,急忙扑了过去,将画像抢救了回来。抬起头,林惜满脸嘲弄。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狡辩不了,也知道林惜不会信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们之间本来过的好好的,你何必非要一次又一次的生事,搅的大家都不安生!”
过的好好的?
是指他跟在白子若屁股后面团团转,而她留在家中,辛苦操持,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自己赚的钱去讨好白子若,还要时不时承受他的冷暴力吗?
“你还不是一样没事找事?我不过和秦公子逛了次街,你却如此斤斤计较。”
沈业一口气憋的上不来。
“我说了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沈业张口结舌,被堵的哑口无言,好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又不甘心,只能强放狠话,警告她明日不许再出门。
林惜心道,你管我。
第二天照常出去。
秦璟来找她,却没有见到她人,正要回去,却被赶来的白子若堵了个正着。
白子若眼泪汪汪:“你一直不肯见我,就是因为她吗?她到底哪里比我好?我比她年轻,比她好看,她还嫁了人,是有夫之妇......”
秦璟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当初和你的那桩婚事,也并非是我所愿。”
“我不信!”
白子若扑过去抱住他,“璟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也不愿意退婚的,只是因为我家遭了难,你父母逼你,你才......”
她哭的梨花带雨,想要用拿捏沈业的那一套拿捏他,却被他用力一推。
整个人跌到了地上。
沈业办事回来,刚好撞到了这一幕。
“秦璟!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