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她出门都跟在她屁股后面。
不跟不知道。
季初薇的最终地点居然是去了那个上司的家里。
没过多久,就看见季初薇被那个上司的老婆像垃圾一样扔出房门。
并大声破骂:
“你这个小三。”
“你别以为你怀了我老公的种就想要女主人这个位置。”
那声音尖锐又刺耳,引得周围的邻居纷纷侧目。
白牧丞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原来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骚扰女性的上司的。
白牧丞到最后都是他白月光的备胎。
他看着季初薇狼狈地被扔出房门,心中的那份执着和爱意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最后季初薇知道呆在这里不会有一分好处。
屁颠屁颠又回到她没离婚的老公身边。
白牧丞则又在我的身边晃悠。
他跪在我面前,哭着对我说。
“小叶,对不起,原谅我吧,现在我没有工作没有钱,只有你了。”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哀求,仿佛一个迷失的孩子在寻找回家的路。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在外面乱搞了,我以后乖乖听你的话好不好。”
我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曾经的伤害如同一道深深的沟壑,无法跨越。
“你真恶心。”
“太晚了,白牧丞。” 我的声音平静而决绝。
最终我把白牧丞把我扔到荒郊野岭,交给一群男人处理的证据交给警方。
以故意伤害罪的罪行让白牧丞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他曾经的残忍和无情,不能轻易地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