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进来换药,看见这一幕忍不住轻笑。
“哎哟姐,什么事儿啊就这么生气的,看给你老公打得委屈的。”
“我要是敢这么对我老公,我俩肯定得干仗!搞不好还能闹离婚。”
我笑道:“打他都是轻的,他偷情害死了儿子,现在求我原谅他呢。”
小护士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咧了咧嘴:“赶紧走开,别打扰病人休息。”
“什么东西啊,这种男人就该挂到墙上去。”
傅谨言被赶走了。
但他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仿佛很是不舍。
之后的我在医院的那几天,他每天都会来想办法溜进我的病房里。
不是送花就是送饭。
只是每一次都会被我连人带东西赶出去。
次数多了,他也不来了。
出院那天,我一个人办理了各种手续。
然后提着一袋衣服下楼去打车。
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有时候想跟爸爸妈妈诉诉苦,又怕他们嘲讽我当初不听话,又怕他们真的为我操心。
特别是我自己也做妈妈之后,我特别理解做父母的感觉。
至于那个当初说要跟我共度一生,互相扶持的丈夫傅谨言,他从来没有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过我。
他对姜韵是随叫随到。
对我,哪怕他闲在家里打游戏看手机,也不会去给我买一瓶药。
说到底,爱和不爱还是区别挺大的。
当我走到医院大厅,正准备去外面坐车的时候,我碰见了傅谨言和姜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