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长日复一日的劝导下,我还是回了趟家。
然而那个属于我和刘雪的家门打开,我看到了周立年。
他躺在我的床上一副男主人的姿态,笑的很可亲,“张哥回来啦?”
我的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到门口的刘雪脸上,我看到刘雪脸色微变。
然后我突然笑出声,带着释怀的笑。
我迅速转身,刘雪在身后拉我,“老张,这是个误会!”
刘雪的话音刚落,周立年走到我面前,“我赢了。”
“什么?”我疑惑。
“我在赌你会不会再舔着脸回来,所以我赌赢了,就像我赌大黄的肉不好吃一样。”
我呆愣了一秒。
“不是这样的!老张!”刘雪急促的开口。
我再也不想听,转身走掉,一直走到埋着大黄皮毛的那块地里。
这件事之后,刘雪开始发疯一般的找我。
但还没找到我,她先出了意外。
周立年拿着刘雪的钱出去喝酒,却不肯把钱赔给受伤的工友。
最终被工友的家人打了一顿,连带着去劝架的刘雪都受了伤,当场流产。
我本不想去医院看她,还是村长来找我,叹气道:“也是孽缘啊,还是去看一眼吧,也最后说清楚。”
我想,我确实应该和她说个清楚。
我亲手煲了汤去看刘雪,给她打针的护士看着我们调侃,“你男人对你可真好,一个大男人还会做这么香的饭!”
我没说话,抬头的时候看到刘雪有些紧张的盯着我,然后过了会儿,她突然笑了。
笑意从眼角倾斜到嘴边,直到护士出去后,她才偏头望着我,说:“老张,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刚才护士说你是我男人的时候你也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