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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胳膊上已经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红疹,我立即离她八丈远,保持安全距离。
“你要作死,我拦得住吗?”
说完,我就躺床上睡觉了。
孙研见我不搭理她,妆都没卸就躺下睡觉了。
凌晨三点,她突然开始吐血。
“救命.....南絮,救命。”
孙研虚弱的声音吵醒了我。
她此刻正躺在床上喊痛,她的床单上已经有鲜血散开。
艾滋病会吐血吗?我有点疑惑。
不过我还是掏出手机,对着她就是一通拍。
“你拍我干嘛?”
我没搭理她,拨通了120,放下手机,套上手套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怕你死了赖我。”
她一时有些站不稳,顺势想往我身上靠。
我嫌恶心,后退一大步,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许南絮,你!”
我无辜摆手:“你流了这么多血,还是直接坐地上吧。”
说完我赶紧戴上口罩,防护服,全副武装。
这会宿舍里简直就是毒窝啊。
反正救护车还没来,我对着她又拍了几张。
任由她疼的在地上打滚,我都装看不见。
正是半夜,大家都睡熟了。学校建宿舍时,特地加强了隔音。
就算她哭死,也不会有人听见。
想起上辈子的事,我恨不得她多疼一会。
很快,救护车来了。
孙研央求我陪她去,我没有拒绝。
医院对她的病情可不会隐瞒。
出门前,她要我给她带上口罩和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