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正原地徘徊的脚步变得沉重,有泪,渐渐模糊了视线。
“我一天没吃饭,有点低血糖。”
沈嘉昱的语气沾上了几分不耐烦。
“你再忍一忍,这几天我发现你腰粗了,正好减肥。”
那头迫不及待挂断了电话。
刚结婚时,我也有过肥胖焦虑症,那时候沈嘉昱搂着我,宝贝一样捏捏我的脸。
“你胖了,就没人和我抢了,多好。”
回神,我手机里,沈嘉昱和简明月在我们的婚房里畅谈天地。
“你身体不好,来我家休息,你嫂子不会介意的。”
简明月手里还抱着我从小搂到大的娃娃。
沈嘉昱似乎从来没认真听过我讲话。
那时,我说家里安一个监控,怕进小偷,沈嘉昱只是敷衍点头。
“嗯,安密码锁确实不会进小偷。”
以至于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家里安了监控。
一股寒意从头蔓延到脚,我再也忍不住,蹲在手术室旁边,彻底崩溃。
沈嘉昱回来后,身上的药味刺鼻。
“去把我衣服洗了,明月说她喜欢薰衣草风味的洗衣液你去换一个吧。”
这次,我一动未动,将连夜拟好的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
男人只是扫了一眼,便将其撕碎,眼中满是疲惫和不耐。
“纪雪,有点分寸,别像外面那群女人一样只会拈酸吃醋,我已经很累了,别给我施压。”
我再次重复。
“我说了,离婚。”
沈嘉昱强硬对上我的视线,声音突然拔高。
“我说了,不离,你那工作赶紧给我辞掉!都跟那些女人学坏了,正经女人那个不是在家相夫教子?”
还不等他说完,就又被简明月的电话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