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倾月一时无言。
很快,她很不情愿地说:“那今晚给他点甜头好了。其实我早就没去心理医生那里做治疗,他还不知道,估计天天都盼着我赶紧消除心理障碍,能跟他接吻。”
“......”
后面的话我没再听,快步离开,内心毫无波澜。
婚礼结束后,我没等姜倾月,独自驱车离开。
晚上八点多姜倾月回来了。
她浑身充斥着酒气,步伐虚浮:“阿衡......”
我正在衣柜前收拾衣服。
“你在干什么?”姜倾月口齿不清地问,看到行李箱里叠好的衣服,她不知想到什么,眼里的醉意一下子消失,“你、你要上哪儿去?”
我一个字都懒得多说,关上行李箱,准备去洗漱。
“阿衡。”姜倾月的脸颊泛红,她咬住唇,将大衣的扣子解开,脱下。
白晃晃的灯照在她不着寸缕的肌肤上。
姜倾月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声音很小:“别再生气了,好吗?”
她闭上眼,嘴唇一点点靠近我的唇。
动作迟缓,好像在强迫自己做多么艰难的行为。
我一把将她推开。
姜倾月猝不及防栽倒在地。
她眼里全是震惊,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你——”
我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季衡!”姜倾月语无伦次地解释:“你不用怕自己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我前天去心理医生那里做过评估,医生说我已经好了。”
话落,她牵起我的手,“试一试吧......我们交往这么久,你的坚持和隐忍,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