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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段茗消失了一段时间。
幼稚地以为,逃避能解决一切问题。
可离婚诉讼仍旧如期而至。
再次回到这个家时,她狼狈的像是个乞丐,风霜布满了脸颊,头发也乱糟糟的,衣服还是那天的款式。
她捏着手里的资料袋,我余光看过去,正是拜托律师邮寄给段茗的那张离婚协议。
“许黎,闹够了吗。”
段茗红着眼,话语间是压抑着的颤抖,捏着我手腕的力道很重,微不可察的战栗着。
似乎发现我真的铁了心要跟她离婚,段茗第一次怕了。
“礼物、鲜花、追求、公开都有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许黎,我已经很给你面子的去哄你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这一刻,她终于露出了她的真面目,目空一切,高高在上。
我听着这无耻的措辞,心早就死了。
“段茗,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你现在签了,我们还算是好聚好散。”
我轻声道。
段茗瞪着我,一时气急,再次摔门而去。
“许黎,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