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残酷的真相(第2/3 页)
宁渚听完季子然的反问,像一只被大灯照到的小鹿,脸上露出踌躇之色,两只脚来来回回地挪动,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季子然见此情形,想着有些话自己确实不方便与舅舅细致诉说,但是林澜知晓一切,他是个合适的人选。于是季子然快速地向林澜递了一个充满暗示的眼色,随后满脸平静地说道:“您喝酒了舅舅,让阿澜开车送你回家吧。”
因为梦境中所有故事季子然都毫无保留地给林澜讲过,所以林澜就像手握剧本的人一样,对宁渚之事的前因后果了解得一清二楚。他立马快步上前,沉稳有力地扶住宁渚的胳膊,嘴里说道:“走吧舅舅,我送您回家。”
也许是和林澜不太熟悉的缘故,宁渚在林澜面前反而像是放下了防备的刺猬,能够展示自己长期被隐藏的脆弱。他一路上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絮絮叨叨地和林澜说了很多他和吕姹那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往。
说到动情处,他的眼睛里泪光闪闪,最后竟然还嘤嘤地哭了起来,那哭声在安静的车里显得格外突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眼眶里滚落。
眼见宁渚越说越激动,林澜眼神平静如水,不慌不忙地递给宁渚一包纸巾,声音沉稳地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小舅舅您确实不容易啊。只是舅舅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宁渚听到这话,缓缓抬起头,红红的眼睛就像一只刚哭完的小兔子,泪眼朦胧地看着林澜,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泪水。他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哭泣而变得有些沙哑,哽咽着说道:“你说吧,我都这样窝囊了还有什么是不当说的呢。”
这一番话听得林澜在心里直呼好家伙,他心中暗自想:原来他也知道自己窝囊啊,何止是窝囊,简直是能让马在额头奔跑了。
尽管心里在不停地吐槽,林澜的面上却依旧恭顺又带着一丝纠结,像只是犹豫该如何措辞一般,缓缓地说道:“小舅舅这些年也没少借酒消愁吧,应当知道男人喝多了是不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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