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管我了?为什么不吃醋了?”
“小月,你回来吧,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晚了。”
我打断他的诉衷肠,声音依旧很轻。
“我不爱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啜泣声,我没有理会,直接挂断电话,联系了律师。
离开这段让我沉沦的爱情后,我清醒得可怕。
既然协商离婚走不通,那我就走起诉程序。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和陈敬言纠缠下去。
聚餐结束,我一杯酒没喝,何知义倒是酩酊大醉。
同事们起哄要我负责把何知义送回家。
更有女同事朝我挤眉弄眼,一副八卦的模样。
“刚刚是谁给你打电话呀?难不成是有其他追求者了?那我们小何这顿酒可不能白喝呀!”
我也看出来了,这次聚会大家都是奔着撮合我和何知义来的。
可是......我摇摇头,还是决定坦诚以待。
“是我老公。”
“啪。”
是酒杯摔倒地上的声音,我回头,看到何知义的眼里晦涩不明。
因为我的这句话,聚会的氛围渐渐冷了。
我好像天生有扫兴的能力。
我扶着何知义上了车,他晕乎乎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俯身想给他系好安全带,他却一把搂住我,我挣扎了两下,听到他心跳得很重。
他闷着声问我:“我来晚了吗?”
夜里很安静,只有远处传来几声虫鸣。
我问:“何知义,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一路上,我在说,何知义只是安静地听,没有任何回应。
有时我甚至怀疑他已经醉过去了,可每当我顿住,他又会睁开眼看着我,想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我不自觉地把心里的委屈都倾泻出来。
等把他送到家,才发觉自己竟把他当成了树洞。
我不好意思地朝他道歉,何知义却摸了摸我的头。
“林月。”
月光给他镀上了一层银光,他缓缓开口:“真爱无罪,有罪的是辜负爱的人。”
“我会等你,等你愿意接受这份爱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