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一字一顿对他说:
“柳昕沫,我真的不爱你了。
无论我以后爱谁都不可能会爱你。
你,听,明,白,了,吗?”
双膝一软,柳昕沫毫无尊严的跪在我面前,她强行扯动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关系的顾源,我爱你就行。
你可以不爱我,只要我们不分手,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平静如水道:
“我不需要你一无是处的爱。
如果你以后再来骚扰我,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闻言,柳昕沫呆呆眨了一下眼。
那些积蓄良久的咸苦眼泪,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
“顾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跟你在一起八年!整整八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八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
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看见我的改变的......”
打断女人陷入魔怔的喋喋不休,我只说:
“柳昕沫,一切为时已晚。”
顶着柳昕沫失去神采的空洞目光,我坐上肖玉的车,就此离去。
车内,我为临时拿肖玉当挡箭牌,还害她挨了一巴掌的事道歉。
肖玉却无所谓轻笑道:
“我最喜欢看戏演戏了,你倒是让我过了次戏瘾。”
有点惊讶于她的乐观,我主动提出下周末有空的话,可以一块吃顿饭。
肖玉马上便答应了。
一个月后的一个寻常夜晚。
我接到一通陌生的座机号码。
是柳昕沫打来的。
她似乎生病了,有气无力,从头到尾止不住的咳嗽:
“顾源,你先别挂电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