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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系统沟通的时候，北渊见我目光呆滞，明明自己难过的要死，却还是温声说道：

“昙心姐，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是。

“但是，曦月希望你好好活着，你......千万别让她失望啊。”

我很想告诉他关于系统的事情，可是我没有勇气说出这些，我怕，怕我在这世间唯一的朋友也离我而去。

更怕北渊知道自己曾拥有过这份爱，更加痛苦和煎熬。

不过，快了，我很快就能弥补这场错误了。

......

北渊要带我打上天庭，他积累多年，早有跟天庭对抗的资本。

我却摇摇头：“不用，我们只要等着就好了。”

说完，我就又吐出一口血来。

北渊担心地问道：“你的身体......”

我淡淡道：“我大概......快陨落了吧。

“不过没关系，没有曦月的世界，我活着也是毫无意义......”

北渊红着眼睛说：“昙心，我会找到救你的方法的。”

我知他是在安慰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北渊也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曦月的画像，一双翻涌成墨的眸子里写满了思念。

后来的几年，北渊因为担心我的身体，除了偶尔回魔界之外，其他时候都留在小院里陪我。

我们一起把院子打理成曦月喜欢的样子，种上了她最爱的蔷薇花。

我还特意搞了一个花架，在花架下装了秋千。

清风徐来，我想象着曦月坐在秋千上，北渊推着她，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不由笑出声来。

小院很美，但其实孤独又僻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