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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像是恳求,像是好心劝导,话说出来却是赤裸裸的威胁意味。
我问他:
“所以呢?所以你要我怎么配合你?我去说你没有出轨?你把谁当傻子呢?”
他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他说:
“只要你公开表示那些事情都是他们自导自演,子虚乌有,光靠一些微信聊天截图有什么用?”
“那些大学生不过是跟风起哄,只要我出一张律师函要挟一下,她们为了顺利毕业也会乖乖闭嘴的。”
“至于打胎,没生下来就是一滩血,验不出来dna,谁能证明是我的孩子。”
他凉薄的语气,听起来好像不是在处理活生生的人,而是处理几个猪猡。
我难以自制的想,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还是说他一直都是这样?
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可怕的人。
冷血,漠然,自私。
说到最后他忽然笑,他说你不会突然反水的吧司宛,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别犯蠢。
我打了个哆嗦,说完好,
就挂断了电话。
屏幕显示通话自动录音结束。
我从沈图南家里搬了出去。
说是搬家,其实本来也没有我的东西,只是他不放心,说什么都得陪我一起去新家看看。
新公寓是我婚前财产,一间小两居的公寓,家具什么的早年就置办好了,一直也没用过。
但没想到还真的出了问题。
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听到有人抱怨,
“22层的业主到底是谁啊?这都来闹了多少天了,什么打小三乱七八糟的,我看扰民的都应该给他们抓起来!”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
22层,我那间公寓就在22层。
可为什么会有人来蹲我?而且她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
陆鸣买了一些水军之后舆论确实被暂时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