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受了点小伤,怎么这么矫情?”
“我正在外面签合同,没时间。”
而我却在电话那头听见了董景川的唱歌声。
电话倏尔挂断。
我的心也随之死去。
想到这,我冷冷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各位,我今天是来办离职的,这些事情你们还是联系冷总处理吧。”
整整七年,腰伤就当是我为公司操劳所付出的代价,人总是要吃一堑长一智。
西郊那块工地确实我去处理最合适,也最得心应手。
但是我已经决意离开,也不打算分走冷雪凝的股份,所以并不想继续帮她兜底。
公司的员工听到我的话都惊住了,尤其是我们技术部门的同事,他们很多人都是公司刚成立时我一手招聘进来的。
如今听到我要离职,纷纷都表示不理解。
“梁工,你是不是跟冷总吵架了?”
“我们都是打算一辈子跟着你的,你走了,可让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