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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听话点,我最近要跟微微计划度蜜月的事情,没时间哄你,等我回来。”
他还是那么有自信,自信我会等他。
但这也是我给他的权利。
以往不管他对我说多么卑劣的话,只要稍微哄我两句,我都会重新粘回去。
他见我没动,俯身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安安,等我回来,会给你带礼物。”
他潇洒的走了,许是验证了我只是在耍手段引起他的注意而已。
秋风萧瑟,我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地上卷起的尘土扬了我一脸。
我与傅忻州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吧。
“先生,我想跟你回家。”
他眼眸微动,“要多少?”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我知道,我和夏铭微长得像。
特别是那一颗楚楚可怜的泪痣。
不枉我去国外花了大价钱,他上钩了。
之后的三年,我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地下情人。
晚上是“魅魔”,白天是“白玫瑰”。
他喜欢按照夏铭微的喜好打扮我,我也乐此不疲。
我学得很快。
在他需要我是夏铭微的时候是夏铭微。
油画、钢琴、芭蕾、意大利语,样样精通。
甚至连夏铭微微笑的弧度都掌握得分毫不差。
他会怜惜我,动情时叫我微微,我从不反驳。
有一次他和朋友聚会,让我送伞。
我一身白色长裙湿漉漉的进去,一双眼睛楚楚动人。
“忻州,外面雨太大了。”
他朋友戏谑,“忻州,你这替身找得,都快超越原配了。”
傅忻州不悦。
“假的就是假的,她会得很,你喜欢什么样的,她都能变,不然送你试试?”
朋友自然不敢要。
回到家,他又会怜惜的抚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