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忻州,你真可悲。”
“你什么意思?”
他浑身僵硬,看着我冰冷的眼眸,不由得退后了半步。
“黑色的那只钢笔,你去签合同的时候,带在身上了吗?它现在在你包里吗?”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也只是笑,并不言语。
他看了眼自己的外套,还没来得及从兜里将那支笔拿出来,门外便涌进来了一群警察,立即冲到他的身边将他按倒在地。
那支笔被警方翻找出来,在他的眼前不停的晃。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努力挣脱开了想要冲上前来对我动手,我捂住脸惊恐万分的尖叫“啊!!救命!”
警方迅速控制住了傅忻州,女警员则是护着我,安抚着将我往外送。
“别怕,我们会保护你,他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傅忻州被压着,在地上像一只臭虫一样的挣扎,“安安......江念安,你害我,我就知道是你,江念安我不会放过你!”
我跟着警员往外走,没有回头看过傅忻州一眼。
七年前,我还不叫江念安,我叫江柔。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但有个疼爱我的小哥哥。
他比我大五岁,叫安止,他说我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像透明的玻璃珠。
我和他在孤儿院里待了很久,年龄越来越大,就越是没有人领养我们。
安止十八岁的时候,他离开了孤儿院,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
两年之后,他回来找我,带着我去了他的新家。
是一个一百八十平的两层别墅,外面的花园里种满了茉莉花,花季的时候芳香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