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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瞒着裴凛给他生了个孩子。
所以当我为了三十万在他面前跪下时,他只是厌恶的掐着我的下巴,嘲讽我恶心。
可后来,我彻底放下决心远离,他却不甘的红了眼。
“俞映慈,你能给他生孩子,为什么当年不能生下我们的那个孩子?我的孩子就这么让你厌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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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映慈,五年不见,你还真是一点没变,为了钱什么恶心人的事都干得出,难怪当初我们凛哥嫌你脏,你怀的孩子他都不要。”
嬉笑刺耳,我跪在一群权贵之间。
有人扬着钱一沓钱拍在我脸上。
“给我喝!今天只要你给哥喝高兴了,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看着桌上一杯接着一杯装满的杯子,我艰难的皱了下眉:“程总,已经五杯白酒了,你先前说的,只要喝五杯就......”
“你也配跟我提要求?还当自己是五年前那个被我们凛哥宠上天的俞映慈呢?当初你有种甩我们裴哥,你就得做好当狗的准备。
赶紧的,我们凛哥还看着呢!你好歹也跟他三年,他的脾气你该知道,但凡他皱了个眉,别说我答应你了,就算我把这钱塞你手里,你都没本事把它们带出去。”
有钱人的为人处世就是这样。
五年前在场的这些人还得卑躬屈膝讨好的叫我一声小嫂子,我稍稍皱眉他们就得赔笑,而如今,羞辱不够是信手拈来。
而从前给予我这一切的男人,正坐在灯光昏暗的沙发上。
五年时间,他一点没变,只是坐在那就有着强烈的冲击感,周身萦绕着冷漠矜贵的气息,满身泥掌权者的沉稳威慑。
猩红的烟头在他指尖明明灭灭,他的脸隐匿在灯红酒绿之间,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漠然到,好像在看一个事不关己的陌生人。
我心抽了一下,身后的人已经抓着一杯白酒凑到我嘴边。
浓烈的气息直冲肺腑,想着病房里等着钱救命的儿子,我还是忍着屈辱和胃里的翻滚仰头喝光。
一路喝到沙发边,我眼睛已经通红。
最后一杯撞过来的时候,我再压不住生理反应,难受的吐出来。
污秽吐了一地,还有少许溅到旁边那工整平坦的裤腿上。
哄闹戛然而止,我跟着僵在原地。
下一秒,我的下颚就被一只大手掐住,被迫抬起头对上了一双阴沉玩味儿的眼。